女人,对他来说更不陌生,可那些都是排解寂寞烦恼的一种方式,从来没有让他放在心上过。而突然闯入他生活中的净芙,让他体验着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那种牵肠挂肚的担心,魂牵梦绕的思念,打乱了他一贯的生活模式。
不再和哥们儿们胡闹,偶尔喝点儿酒,也不会起什么别的心思。从认识净芙到现在他好像再也没有正眼瞧过其他的女人,这样的改变,让卓易自己都感觉到奇怪。净芙,到底有着什么样的魔力吸引着自己……
俩人约定好,净芙打开门出来,走廊上已经没有了亚丽的身影。那个女人去哪儿了净芙并不关心,这么无聊无知的女人也不值得她费心思伤脑筋。
走出酒店,小县城笼罩在清晨的朝霞里。一个晚上两场意外,净芙回头看看身后的酒店唇角浮现出一个淡漠的微笑。
这就是生活,精彩纷呈,如一出开场的大戏,生旦净末丑,什么角色也少不了……
“队长,您的手机和物品。”刺芒大队部,刚刚执行完任务回来的贺廷友,接过勤务兵递还的手机和自己的私人物品,走进办公室。
特殊的使命,让他们这一群神秘的军人,每一次的出发前都要上交自己所有的东西。
查看了关机已久的手机上的来电,贺廷友进了里间的休息室,换下了一身的作战服。光着健硕的身子进了洗手间,好好的洗了一个澡。
一个星期里,他带着自己的队员,配合着国际刑警在边境抓捕了四名毒枭。还意外的获知了sj隐藏在国内的一个秘密基地。
交接完人犯的他,带着战友们在基地外围潜伏了一天一夜,半个小时的激战后,基地被捣毁。唯一的遗憾,几个幸存的基地成员在被抓捕后服毒自杀了。
不过即使这样,军部的大佬们也十分的兴奋,这次的功肯定是立上了,战友们也没有白白辛苦这一趟。
一个热水澡又让他恢复了精神,出来换好了军装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出了办公室。从去q县特训到这次执行任务回来已经近一个月没有回家了,贺廷友开上自己的路虎出了刺芒秘密训练基地,向着百里开外的市区驶去……
荔园依然安静素雅的屹立在晨曦中。见到贺廷友的车子开过来,执勤的战士,急忙立正,敬礼。贺廷友下了车,大步走进家门,院子里打扫卫生的谢阿姨见到他吃了一惊后,急忙走过来。
“友少,您可算是回来了!家里出事了!”
“肇事的司机已经被拘留了,这些人太没有节制,喝了酒还敢骑着摩托车上路,真是该严惩。”贺程拧着眉毛生气的说道。
“喝了酒的人还顾得了这些呀!所幸没出什么大事,你要有个什么,友儿回来可怎么得了!”贺老太太坐在一边的沙发上叹息着。
“妈!”病房的门被突然打开,一身戎装的贺廷友出现在了门口。
“友儿!”老太太和婉茹惊讶的看着突然而至的儿子,孙子。怎么说曹操曹操就到?这也太快了。
“怎么样,您没事吧?伤在哪儿了?”贺廷友过来走到床边看也没看一边的父亲。
“没事别担心,就是胳膊骨裂了。”婉茹轻描淡写的说着,心里害怕儿子着急。其实她自己也才从整个事件中缓过神来没多久。
清早自己刚刚离开荔园,按照以往的习惯沿着马路散步。不知道怎么路口一辆摩托车,突然失控般的向自己撞来。被突然的状况吓傻的自己呆站在那里,不是晨跑的一位男士推了自己一把,估计这会儿已经躺在太平间了吧。
“骨裂?这么严重?”柔弱的母亲受到伤害,对贺廷友来说就是头等的大事。拧着眉头,扶着母亲的胳膊查看了一下。
“医生怎么说?用不用做手术?”
“不用做手术,只是着地时挫裂伤,复了位,打上夹板养一段时间就好了。”贺程解答着儿子的疑问。
“我去问医生。”贺廷友没有理会父亲的话,站起身径直出了病房。
这是当他不存在呀!贺程心里一阵难过。
“友儿的脾气不好,你别放在心上。”担心贺程伤心,婉茹安慰着。
“作孽呀!”老太太摇摇头也跟着走出去找孙子了。
“程哥……回吧,友儿回来了,我这边你就放心吧。”
“茹儿,我……好好养着,我会再来看你的。”紧紧的握着婉茹的一双素手,贺程眸子有些发热。
他的妻子,他心爱的女人躺在这里,他却不能时刻陪在身边关心。儿子仿佛陌生人般的对待让他心痛不已,这一切怪谁?都是自己当初意志不坚定,屈从了权势,违背了誓言……
“友儿,”老太太找到孙子,贺廷友正在和医生了解母亲的伤情。见老太太进来,两名医生赶紧过来扶着她坐下。
“奶奶,您过来干嘛?不在屋看着我妈?”贺廷友剑眉始终拧着,不满意奶奶把母亲和那个人单独留下。
“我也过来听听,刘主任,我家婉茹没什么大事吧?”明知道孙子的心思,老太太也忽略掉他一脸的不高兴,扭头问医生。
“老太太,您别担心,婉女士伤的不重,养些日子就好了!”外科主任刘兴强微笑地回答着,眼前的俩人可都是举足轻重的人物,自己丝毫不敢怠慢了。
“那要住几天院啊?”老太太接着问道。
“呵呵呵,老太太,咱们再观察一天,没什么别的不舒服的地方,回家养着最好。”
“奶奶,我扶您回去吧,我妈没什么大事儿。”贺廷友过来小心的扶起奶奶。
“行,没事啊,我就放心了,老婆子就这几个亲人了,千万不能有丁点儿闪失的。”
“是是是,您老放心,我们不会敷衍,没有问题才会让婉女士出院的。”几个医生把祖孙俩送出办公室,看着俩人往病房走去,这才收了满脸的恭敬回身去忙自己的事情……
中午,家里的阿姨和荣姨一起过来送饭,,贺廷友亲自照顾着婉茹吃了些东西,又让奶奶在一边的床上休息。嘱咐荣姨守好她们,自己一口饭没吃,出了医院往警署而去……
“这是肇事者的资料,您看看。”南城警署,署长一头细汗的赶过来,从警员手里拿过一沓资料恭敬地放在茶几上。贺廷友坐在那,冷冽的眼神低垂扫着资料上的报告。
焦建立,男,28岁,无业。家住……从这些资料上看得出,肇事者是经常喝酒,以前也因为酒后驾驶撞死过人,被判了几年牢狱,这是刚刚出了没一年。真的是巧合?喝多了出了兜风撞到了母亲?
贺廷友眯着黑眸没有说话,一边站着的署长有些拿不准这位太子爷到底什么意思,偷偷抹了一把汗,陪着笑脸。
“贺少,您看这件事该怎么处理?是给他再扔进去待几年还是……”
“嗯?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法律法规不是在那摆着呢嘛!”贺廷友回神看了他一眼“让我见见他!”
“没问题!您请,我带您去审讯室。”……
“你叫焦建立?”审讯室,被带出来的男人坐在贺廷友对面,看着眼前一身冷厉的军人心里有些慌乱。
“知道你撞的是谁吗?”见他低着头不说话,贺廷友又问了一句。
“我又不是故意撞人,怎么知道她是谁!”焦建立没有抬头,回答着。
“是嘛?不是故意?那就是有心了?”贺廷友在试探,锐利的眸子盯着对面的人的一举一动。
“我喝多了,就想出来兜风玩玩儿,谁特么知道会撞到人啊!”焦建立回答的很流利,可贺廷友却发现他在听到自己询问有心的时候,手微微抖了一下。
“是嘛!我看你是不愿意在这里享福了,想换个地方呆呆吧!”贺廷友站起高大的身躯“怎么?跟我去部队住两天如何?那里比这待遇要好多了,会让你……终,生,难,忘!”如刀般冷酷的眼神死死地盯着焦建立,贺廷友那来自地狱般的阴冷的气息让后面站着的两名警员都不自觉的退后了一步。
“你……你,你是什么人?”这时的焦建立,脸色有些发白眼神慌乱的看着对面的军人。
“什么人?能让你无声无息在这个世界上消失的人。”贺廷友凑近他,毫无感情的声音让人听着毛骨悚然。
“不不不要!我说,我交代!”……
“最恨的?你是说婉茹?是她吗?她怎么啦?”韩佩一下站起来盯着女儿问道。
“嘻嘻,您这是关心呢还是紧张呢?”
“快说,是不是她?”
“是啊,不是她还有谁是您最恨的!那我告诉你,那个老狐狸精现在住进医院了,好悬没被车撞死,真是痛快,太解恨了!”贺敏越说越兴奋,眼神里带着一种报复后的快感。
“真的!什么时候的事儿?怎么就会被车撞到的?”韩佩刚问完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盯着女儿“小敏,她的事是你做的?”
“妈,您说什么呢?我能开车去撞她呀!”贺敏翻了个白眼儿“我能傻成那样啊!呵呵!我啊,只不过是动了动嘴而已!”
“就是说婉茹被车撞到是你找人做的?”这一下韩佩更慌了。
“妈,看你吓成这样,无凭无据的没有人能怀疑到我。”
“你这个孩子,怎么做这种事不和我商量一下。这要是被你父亲知道了还了得!”
“知道能怎样?您受了那么大的委屈,他都不替您说话,我替您出口气怎么了?我是她的亲女儿,他还能把我吃了!”母女俩正说着,阿姨上来敲门,说是贺程下班回家了。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