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了一愣,反问龙天煜,“你是说,傅子遇他以前都不怎么接触女人是吗?”
龙天煜呵笑一声,“岂止是不接触,5米以内不能有女人,三米以内寸草不生,大家都在传他并不喜欢女人,甚至一度被认为是个gay,连他的儿子,都曾经被怀疑是做了代孕手术才有的。”
“如果不是情感上面有洁癖的话,那他就不应该接受不了苏心媛才对。”
苏宴清喝了一口酒水,心情变得五味杂陈,要是这么说来的话……似乎有点不太对劲。
“按道理来说,傅子遇应该在5年之前,苏心媛发生了关系才对,为什么现在却接受不了她呢?”
“你不觉得这其中有猫腻吗?”
苏宴清越说越觉得这其中有鬼,而且苏宴清有一种莫名的直觉,感觉事情并不简单。
龙天煜不以为意,“可能是你的滋味比较独特,所以接受不了苏心媛了?”
苏宴清无奈的摇摇头,“整天到晚都知道损我,我跟傅子遇认识才一年不到,要是较劲儿的话,苏心媛应该跟他睡了好几年才对。”
“呵呵。”龙天煜嘲讽一笑,啧啧道,“你非要是早就给他这样那样了,那还至于5年过去了,她都还是只是个未婚妻吗?”
苏宴清茅塞顿开。
讲着讲着,龙天煜又吐槽了一句:“说不定傅子遇的儿子都跟苏心媛没什么关系。”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在龙天煜没有说过这种话之前,苏宴清从来没有往这方面思考过,现在有人在她面前提起,她的思绪就完全不受控制了,她开始疯狂脑补了起来。
“你不说我还不会去想这些,但是你这么一说吧,我这脑子就控制不住了!”
本来这是吐槽而已本来只是,但是现在越说越就越是克制不住。
“苏心媛是在五年之前怀孕的,时间跟我怀孕时差不多,临产时也差不多,后来……她的孩子平安出生了,而我的……他们跟我说孩子夭折了,前几天又跟我说,孩子还活着,但是被送人了。”
“这其中……是不是还隐藏了一些我不知道的绝密?!”
“这么说来……这件事情还真的可以认真的探究一下。”龙天煜皱起了眉头,在边上说道。
似乎是有点不放心,龙天煜又道:“你要是不方便的话,我这边可以帮你。”
苏宴清非常感激龙天煜,毕竟身边有这么一个朋友也是难得。
苏宴清本来是想玩具的,可是一想到端端住院了,她就犹豫了片刻。
最终她还是认了命对龙天煜说:“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就把这些事情交给你了,如果让外人来调查的话,反而更简单也说不定。”
这么说着,苏宴清笑了笑,带着几分自嘲的意思。
是啊,对于她来说,5年前的事是她一辈子驱散不掉的阴影,如果她本人自己去调查的话,说不定还会刻意漏掉些什么。
龙天煜冲她笑了笑,带着几分打去的意思调侃道:“你就不怕自己什么事儿都被我得知了吗?”
苏宴清呵呵一笑:“我还有什么事是你不知道的,再说了大家都是成年人。”
苏宴清这么一说,龙天煜就放心了,龙天煜拍了拍胸脯对她说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俩人经过了短暂的交流之后,敲定了调查计划。
苏宴清又在酒吧里跟龙天煜喝了十几分钟的酒之后,她感觉自己的脑袋有些晕了,实在是承受不住,别对龙天煜说道:“我就不跟你闹了,现在应该回家里去了才对,至于我那些事情如果你能调查清楚的话,我感激不尽。”
龙天煜听了这番话,扑哧一下就笑了,眼神之中带着几分笑,“你要是能以身相许,那自然更好。”
苏宴清知道这人多半是认真的,但是他并不想认真的跟龙天煜打探这个,她摇摇头:“我的孩子要是还在,都可以叫你叔叔了,顺便帮你打打酱油什么的,以后就不要拿这种玩笑话来跟我开了。”
苏宴清并不想多增一个暧昧者,龙天煜是个很好的人,看上去放荡不羁,其实比谁都重情重义,她并不想失去这个朋友。
男女之间很少会有纯洁的友谊关系,如果龙天煜非要捅破这层窗纱纸,那这个朋友他是没办法做下去了。
而且!哪怕傅子遇那边发生了事端,导致她以后都不能在傅子遇身边呆下去了,她心里也还是只有傅子遇一个人。
苏宴清的世界太小了,装不下那么多人,心里更小,仅仅装着一个傅子遇就已经!
算了,没有必要在这个事情上面过多纠结。
她现在烦的事多着呢,仅仅是他老妈留下的遗物就已经够让她头大的了,现在再加上端端那边出了意外,孩子住了院,以后的事就更说不准了。
其实她非常的厌恶这样的自己,什么事都解决不好,还要在端端需要她的时候来酒吧里买醉,只会逃避现实。
或许是傅子遇在她心目中的地位,早就已经超乎了她的想象。
出了酒吧,她掏出手机看了一会儿,深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正想要联系傅子遇的时候,手机屏幕上突然一亮,傅子遇打了电话过来。
苏宴清没有任何犹豫,反手就接了这通电话。
“喂。”
“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市中心,酒吧门口。”
听到了苏宴清的回答,傅子遇眉头一皱。
这个女人怎么在这种时候跑去喝酒了,是因为心情不好,还是什么?
“跟谁一起喝的?”
苏宴清倒是犹豫了一下,然后才道,“我跟龙天煜一起。”
说了龙天煜的名字之后,她突然觉得这句话太带有歧义,又连忙改口道:“我是在酒吧里面遇到他的。”
听到这女人跑去找龙天煜喝酒,响亮的眉头横横一皱,冒名的不爽油然而生。
“你现在有空过来吗?”
苏宴清听了这话,喉咙有点发紧,深深的道谢了一口凉气之后,还是朝那边的人道,“有空的请问,有什么事吗?”
“端端醒了,一直哭着闹着要找你。”
男人的声音冷淡,隔着很远的距离,苏宴清都能轻而易举地感受到对面的气压有多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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