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
“胡沁茵,发疯也要有个限度?天还没黑就开始白日做梦了?”
莫以桐眼中的嘲讽很明显,“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从薄钦呈那里下来的,没本事就是没本事,不能放我出去,就夹、紧尾巴灰溜溜的走人,还好意思在这里大言不惭。”
胡沁茵表情一下子惨白到了极点,恼羞成怒:“你说什么!”
“难道我说的不对?”即便身处狼狈,莫以桐仍然高高抬着下颚,“你来这里的目的,不就是让薄钦呈放了我?现如今却在我这里耀武扬威,不就是失败了?否则,我早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胡沁茵眼神透露着难堪。
没想到莫以桐都关在这里,一副快死了的样子,还能大脑动的这么快。
她咬牙,想到什么,又马上露出嗤笑:“对,我确实失败了,但是莫以桐,你难道不更应该感觉到自己的可悲吗?”
“哪怕是我,在请求薄钦呈放过你的时候,他也不肯答应。”
“明明只要反抗我的命令,他就会百爪挠心,头痛欲裂,可他就是硬生生咬牙忍下,因为他恶心你!”
“他说,他要你得到应有的报应,要你永生永世,都带着绝望含恨而终!”
“说到底,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莫以桐瞳孔不可控的跳动了一下,藏在袖口的手不自觉的收紧。
她没办法不相信胡沁茵此刻的话。
所以薄钦呈真就这么恨她……
恨到无论如何都不肯松口放她出去,那天开密道一事,已经彻彻底底触及到了他的底线。
可她明明都没有……那个密道不是她亲手所开,她只是想要进去一探究竟,搞明白白仁严那些人的目的,却不成想……
莫以桐用力闭上眼。
胡沁茵看到莫以桐隐晦的伤心,得意猖狂地笑了起来。
等停下,她又恢复优雅:“放心莫以桐,尽管钦呈再恶心你,看在你给我和钦呈生孩子的份上,我会让你离开这里的。”
“毕竟钦呈也说了,这里是我和他即将的婚房,不想任何外人,插足其中。”
话音落下,胡沁茵转身离去,离去之前,她想起来:“对了,我与钦呈马上就要举行婚礼了,婚礼的时间,安排在什么时候呢?”
“不如……就安排在莫小姐待产期的日子吧。”
“等你待产的那几天,我刚好与钦呈成为法律上的夫妻,相信莫小姐揣着那种悲痛欲绝的心思,一定能使出全身力气将孩子生下来。”
“我很期待,刚成为妻子,就当上母亲的那一天。”
等地下室的门重重关上,莫以桐蜷缩着身子,指尖早已经在墙上挠出痕迹。
胡沁茵没撒谎。
很快,她就听到胡沁茵跟薄钦呈筹办婚礼的消息。
地下室在仓库下方,而仓库离客厅很近,她很轻易就能听到薄钦呈跟胡沁茵商榷着时间。
胡沁茵:“不如就定在下个月的五号好了,我找了人看过,是极好的日子,之后都找不到更合适的时候了。”
“下个月……五号?”
薄钦呈恍神。
那正是莫以桐待产期的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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