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爸爸的诊断报告。”
他接过,看到上面的诊断证明,他的手倏地一抖。
孟骄阳说:“所以,爸爸可能不记得以前的事了。你别再追问了,等他想起,一定会跟我们说的。”
似乎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对面的人又把一只剥好的虾放到他的碗里。
他朝他看了一眼,他还朝他笑着,除去震愕,意难平,最终只剩下深深的无奈。
“这个,能治好吗?”
孟骄阳说:“年纪大了,医生不建议动手术,好好养着。”
他点点头。
吃过饭,他第一次对福叔提出:
“我陪您去散步吧。”
福叔一楞,眼眸里都是惊喜,连忙点了点头。
天还没黑,天边残阳似火,他搀着他,两人绕着别墅区里的小路,一圈圈缓慢走着。
暗处小道边的树下,一双眼睛悄悄望着。
Aaron站在别墅二楼的窗边,望着二人一起散步的背影,接了一个电话。
挂了电话,他转身对孟骄阳说:
“医院的数据库有被入侵过的痕迹,福叔的诊断报告被窃取了。”
坐在床上的孟骄阳说:“所以这么多年,他们一直都在暗中找寻着爸爸,这或许就是爸爸不愿意回来的原因。”
“嗯。”
孟骄阳这才从欺骗了哥哥的内疚感中抽离,因为相信哥哥也一定希望爸爸能真正的,平安归来的。
那双猫眸乖巧的垂下:“要是能够,再见爸爸一眼就好了……”
Aaron想起了漂亮国北部的那间造纸厂,好像和秀场的距离也就一百多公里,这一次,他倒可以顺便过去拜访一下。
或许……他可以带着娇娇一起去?
不对,那样娇娇不就会知道,他被“w”那个该死的女人残忍拒绝的事情了?
他可丢不起这个人!
“你机票买好了吗?”孟骄阳挑起脚,用脚趾扯了扯他的西裤。
本是一个随意的动作,因她穿着清纯的白色吊带,双手撑床,脸颊被夕阳染得酡.红而显得有几分慾。
他抓住了她白腻纤细的脚踝,忽地,唇角勾起一抹坏笑。
“有好几天见不到蛇了,娇娇会不会想蛇?”
孟骄阳想起他昨晚上半夜偷偷溜走,说:“蛇有什么好想的?”
话音刚落,他握着她的脚踝往身上一拽,她身子轻,腰软,连她都没有想到,怎么就这样被“嗖”地一下拉到他身上去了。
他一只手掌托住了她的腰,她两条小细腿盘在他腰上,与他对视:“Woc?”
他抱着她又坐在了床上。
她今天穿的是一条灰色的小短裙,和他的白衬衫,灰西裤是情侣款。
他垂下雅羽般的长睫,凑到她耳边:“明明昨晚上才紧紧抱着蛇睡觉,偷偷亲蛇,怎么说不想,就不想了呢?”
孟骄阳把软软的小嘴唇凑上去,亲了亲他白皙温软的脖子,再到耳垂,再到下巴,现在还隐隐闻得到,从他领口散发的,海洋味香水的味道。
“想不想,不是说出来的。”
她凑上去,慢慢的嘬,感觉到男人的身体因为压抑而绷紧,呼吸也渐渐变得粗重起来。
须臾,一个小小的爱心❤,烙在了他的脖子上。
“男蛇在外面也要保护好自己,留一个印记,代表你名花有主。想娇娇了,就拿起镜子看一眼,印子差不多消了,就该回来了。”
那双灿金的眸子变得水雾弥漫,像小奶狗一样:“那蛇也要留一个。”
“不行,被哥哥看到怎么办?”
他扒拉下她的小吊带:“那就留在哥哥看不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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