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警察进来,我也不好再下手了。那马脸见我停手赶紧向门口爬去,:“李叔救我!这个人他来砸我们的场子,打伤我们十几个兄弟。李叔你一定要帮我,不然我这生意没办法做了。”
我心想:坏了了人家有保护伞,这事情说不清楚了。刚才只顾自己打的痛快,现在想来确实是下手太重了。现在这个情况我估计是回不了家了。
带头的李叔根本都不看马脸一眼,在门口看了看说:“没事你继续,他们这些人没少在这一带干坏事,我们一直抓不着证据也没办法收拾他们。你多费心给他们点深刻的教训,今天的事我们没看到。”
说着转身出门了,身后的哪位年轻一点的警察低下头对马脸说:“你说人家砸你的场子,可是没证据呀!谁知道你们是不是自残栽赃讹人家呢,我在门口等着,你们找着证据再说吧。要不天亮了你再去派出所立个案吧!”说完转身也出去了。
我走到马脸面前看着这个像狗一样的人,心里一把火怎么也按不下去。我看着他说:“你这种人平日仗着人多,给旅客下药巧取豪夺。现在眼看不是我的对手又转而诬陷装可怜,今天我若饶你,那些被你欺负的老乡怎么办?”
我想起在东帝汶学过的解剖图,照着马脸的膝盖狠狠的踩下,马脸一声嚎叫就昏了过去。我估计马脸的这条腿估计是废了,以后也估计也干不了这行了,于是我回头提起背包就出门而去。
出来大门发现两个警察真在门口等着呢。见我出门那位李警官上前问我:“没出人命吧?”
“没有,稍稍惩戒一下而已”
“嗯!看的出来你做事有分寸,他们这伙人在车站为非作歹好几年了。以前只有人报案可是没有证据,我们也一直拿他们没辙。今天是他们咎由自取你走吧,这里交给我们。”
“谢谢你李叔!给您添麻烦了。”我看了看这位忠诚的警察转身离开。
回到家后父亲做了满满一大桌子菜,并且请了几个邻居一起吃饭。大家都夸我当兵出息了,认识大人物给家里送钱让父亲治病。提起这些事父亲就忍不住高兴,不由得多喝了几杯。侍候父亲歇下后我又陪母亲说了一会话。
因为惦记着老家的朋友,我稍事休息便起身去镇里。家里朋友有一个叫吴泽的,他从小就胖绰号吨半,他在家电城上班。刚进家电城他就朝我扑了过来:“你什么时间怎么回来了?你写信说前两天回家怎么才回来?”
“本来说直接回家的后来又去羊城耽搁了几天。”
“你等我一会,我请两天假,陪你好好玩几天。”
“不用了,这样我去别的地方转转,等你下班了再来找你。”
“没事,本来我就想休息呢,你来不过就是个由头,等我。”
说着就摇晃着离开了,我知道劝不了就没在说话。一会吨半换了身衣服出来了,拉着我说:“走我带你去个地方,好几个人都盼你回来呢。”
一路来到镇上的朋来酒店,我一看说:“我以为什么好地方呢原来是喝酒呀。”
吨半横我一眼说:“我听你爸说过你的能耐,怎么请你几个穷兄弟喝点不乐意呀?”
我赶紧解释说:“不是,中午我刚刚喝过。”
“所有的借口中这个借口最不算借口,走吧,我在店里打电话叫过人了。”
我们找了个单间坐下,片刻之后人都到齐了。酒是能让年轻男人更男人的东西,所以他们几个一会就干了两瓶白酒。现在桌上的气氛慢慢的上来了,大家开始起哄讲笑话段子。正玩得开心的时候包间门被一脚踹开,大家的酒登时就醒了一半。
“妈的!一群毛都没长全的娃娃在这里吵吵啥呢?搅了凯爷爷的兴你们赔得起吗?都给我滚!”
我一听就不乐意了,这主怎么张口就骂人呢?我正要站起来呢,吨半在边上悄悄拉了我一下,大家就都没动。那人一看更火了伸手就朝门口坐的吨半打去。我哪能让他得手,拿起酒杯就挡。他一巴掌打在酒杯上,酒杯应声落地碎了。
“好小子还敢还手!”他说着拿起桌上的酒瓶就朝我砸了过来,我不慌不忙低头闪过,拉开吨半飞起一脚来人就仰躺在地。
这时隔壁包间一下出来了四个壮汉,一看眼前的情况,其中一个便有恃无恐直接朝我扑来。我毫不畏惧,他们这些人已经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身体的协调性和我简直就没得比。
他扑过来后我微微一闪身,脚下腿一绊,他就摔了个狗啃屎。剩下的三个一看势头不对,一起冲了上来。我身形稍转,几下就把他们几个打到。
“都别动。”这时从边上过来几个警察。
镇子很小,饭店对面就是派出所,也不知道是谁报的警来的这么快。警察看了看眼前的情况对我说:“跟我走一趟吧!去介绍介绍情况。”
说着就要给我带手铐,我对警察办案的程序当时还不是特别清楚,于是就问:“怎么先抓我呀?”
那警察把手铐给我戴好微微一笑:“你打人不抓你抓谁呀!”
我一听情知不妙,坏了这次算是栽了。这时从包间里又走出一人,他走到那个警察面前递了一根烟。那警察赶紧接过来点着后说:“现在的年轻人真没有眼力见,连你赵凯的人都敢打,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小子还挺厉害的。”
那赵凯道了声谢便转过身来走到我面前说:“你还挺能打的,可惜在我面前你就是个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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