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第一次出来卖,我就被我最爱的男人抓了个正,那位客人还是我爸给我拉的皮条。
冷斯南用优厚的条件换走我,在酒店房间把我身上的衣服几下撕扯下来,在进入我身体的时候我的心痛得几近窒息。
对,我心痛。
即便是在这之前我和他做过无数次爱,可现在我只是他付了嫖资的妓女。
他疯了一样的要我,不断的在弄痛我的身体,我身体的痛,加上心痛,我以为我会死,可他却说他只会让我欲仙欲死。
“陆纯,你特么就是一个婊子!”
他咬着牙吐出的声音冰冷如霜。
我的鼻子一酸,眼泪开始不受控制的往下流。
一滴一滴的炽烧着我的皮肤。
是啊,我爸要用我去交易,我不是婊子我是什么?
“我要是不出现,你是不是今晚就被他操了?嗯?”
冷斯南激动得额头的青筋都突出来,那鼓起的粗大的血管像随时都会炸裂一般。
“也许是吧。”我笑得很凄凉,笑的心更加抽痛。
我从他的眸子里看到现在的我,泪花了的妆容像鬼一样。
冷斯南气得大手张开虎口掐住我的脖子,狰狞着脸凶狠说:“你特么你就那么贱?你就那么欠操?”
“对,我就是贱,我就是欠操!你忘了吗?我妈是个妓女啊,我十八岁就跟你上床了!你才知道我贱吗?”
我说得很用力,很沉重,一字一句的说,我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
“好,你欠操!我特么就干爆你!”冷斯南腰身用力对我猛烈的撞击着,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用力,把我往死里弄一样。
我用力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无耻的呻吟声来。
我内心痛苦的哭泣没人听见,我身体的痛也只有我知道。
冷斯南很不满我这样子,又用力掐住我脖子,左右摇晃着又凶狠的骂道:“给我叫出声!给我叫啊,你不是欠操吗?你不是贱吗,你叫啊!”
我被掐得好难受,又承受着他从来没有的粗暴与撞击,我宁愿咬到满嘴血腥味都不叫出来。
他一直折腾着我的身体,像是报复性的弄得我很疼,最后打了个摆子把液体射进我体内后马上便抽了出来,翻过身去连看都不看我一眼,扔下一百块穿上衣服便走了。
看着这一百块我真的连死的心都有了,他冰冷的背影离我越来越远,而我,出卖自己身体,我唯一的客人便是他。
回到家中,陆西呈早早的就在门口候着我了。
“陆纯,我已经兑换承诺帮你妈请最好的医生了,接下来你得要兑换你的第二个承诺。”
“陆西呈,我妈要是有什么事,哪怕我付出生命,也会让你一家三口死无全尸的!”我咬着牙说。
我对他不能用单用恨字来表述。
如果可以的话,我要喝他的血,生吃他的肉,还要拿他的骨头来喂狗!
他害死了我外公,夺取了属于我妈的一切甚至逼疯我妈,把我妈扔到难民集中营当妓女!
现在又为了救他疼爱的女儿陆宝珠,而拿我去换条件:我陪证人睡一晚,证人会改口供,将陆宝珠故意杀人的口供改成错手杀人!
冷斯南扔了一千万给证人,所以我该谢谢陆西呈吗?第一次出来卖便卖了一千万零一百。
而现在,我必须要代陆宝珠去坐七年牢,否则陆西呈不会出钱给我妈治病。
我这一辈子都完了,可我才十八岁!
我整整在牢里待了七年!
如在魔鬼地狱里渡过的七年,磨练了我的性子,却失去了我这一生最珍贵的宝贝!
我无助地痛哭着,我撕声力肺的叫喊着,我跪地请求,可却没有人能帮我,任由着血如缺堤一样从我身体流光流尽,魔鬼在叫嚣,贱人在肆笑,他们,只想看我会有多凄惨而已。
那天起我的身子便坏了。
从那以后,我不再哭。
再见冷斯南时,我在横店当保洁工,而他正剧组里举办开机议式。
我被派到他们剧组里打扫,拖着大大的垃圾袋,我撞上了冷斯南。
“我的天,这走路不长眼的垃圾婆,要是弄脏了冷少的衣服卖了她都不够赔的!”
整日里耍大牌的导演在冷斯南面前卖乖讨好。
我赶紧退后几步,把草帽压低不让冷斯南认出我,嘴里连忙说:“对不起对不起。”
“陆纯,你也有今天!”一把熟悉的声音冷冷地说出,让我的小心脏猛烈地加速着。
他,他那么轻易就认出我来了?!
“冷少竟然认识这个保洁工?”导演很吃惊。
我赶惊慌失措地摇头否认:“不是,我不是陆纯,您认错人了。”
“呵呵,看来冷少真的认错人了,您那么尊贵怎么会认识这种低贱的人呢。”导演打圆场道,一个人讪笑着感觉很狗腿。
我低着头,冷斯南冷漠的扫了我一眼,哼了一声便转身走了,导演倒是谄媚地跟上他。
七年了,冷斯南,你居然还认出我。
这七年里我没日没夜的想着他,对他的爱已经浸入骨髓。
整个上午我都不能好好工作,一直在偷偷看他,结果不小心踩坏了大明星齐乐乐的化妆盒,齐乐乐让她的助理来教训我,扇我嘴巴把我嘴角都扇出血来了。
“贱人,刚刚还想勾引冷少,不知死活的东西!”齐乐乐冲我吐了口口水。
我被她的助理按着跪在她面前,让她打够了才给我起来。
我扶着跪得发麻的双腿,差点摔倒在地。
“明天起你不用来了,合约解除。”一把熟悉的低沉的声音毫无感情的说。
我和齐乐乐同时望向冷斯南,齐乐乐指着我的鼻子问:“她?”那表情好像在问,保洁工也需要签约吗。
“你!”冷斯南冷漠地抛下一句话后,便往他那辆银色蓝博基尼走去。
齐乐乐慌了,“冷总,冷总,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吗?”她追上去想问个究竟,可被冷斯南的秘书给拦住。
车窗摇下,他那冷酷且好看的脸望着我,冷道:“过来。”
我犹豫着,脚步迟疑不敢向前。
“不要再让我说第二次!”他的声音不容质疑,阴沉的又眸透着一丝狠厉。
我上他车时,听到齐乐乐竭斯底里地骂:“垃圾婆,贱人,你不得好死!”
若不是我亲眼所见,很难相信平时在银幕里看到的光鲜高贵的人竟然会这么失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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