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立丽按照吴世镇的安排,开车送曹二柱回梨花冲,关于结束他们的那种假爱情关系,她准备在路给他摊牌。
可走在路上,刘立丽又一想,这个曹二柱是一个小村民,自己不可能和他玩真的爱情,可他很男人,那方面真比吴世镇强多了,既然要疏远他,和他分手,以后肯定不能再和他有什么皮肉关系了,不如今天再玩最后一次,搞一次车震,好好的爽一把,先让他没有心理准备,让他高兴,然后再把分手的坏消息告诉他,和他拜拜。让他像坐过山车,忽高忽低,从佛点到冰点,心理难受。
车子走到那个山清水秀的老地方,刘立丽便把车子靠路边傍了下来。
“嘻嘻,我们这儿那个……过几回了,你心里有数么?”刘立丽一边脱衣服,一边笑着问曹二柱。
“嗯,大概有个一两回吧,我记得不太清楚了。”曹二柱看刘立丽什么也没有说,就直接脱衣服,他当然知道要做什么呀!他看着她的脸,感觉她的笑容不是太真实,但他没有怎么计较,她一个城里的丫头,脱光了衣服让你一个小村民折腾她,这是事实。妈尼,这么漂亮的女人光溜溜的摆在你面前,对她的什么怀疑也都会没有了呀,有想法也搁在心里自我消化算了,现在只有一个字:干!两个字:猛干!
“不会只有这么少吧?”刘立丽摇晃着头,脱下的衣服都丢到了前面驾驶室里,光着身子爬到后排座位上,看着曹二柱身上成块状的肌肉,咧咧嘴说,“嘻,你真健壮,是猛男。嘻嘻,你力气一定不小吧?”
曹二柱脱光了衣服也爬到后面,并跪在座位上,他说:“嘿,力气不算太大,你这身子,我可以一次抱两个没问题,嘿嘿,一个腋窝夹一个,轻轻松松的,要是甩的话,能甩个三五米远。”他拽住刘立丽的胳膊说,“哎,你说我们现在是走后门呀,还是走前门啊?”
刘立丽仰躺着身子说:“嘻,你真有那么大的劲儿么?”
曹二柱掰了掰刘立丽的身子,他没有及时将自己的身子扑下去,他不是饿狼,不是几辈子没沾女人腥味的王老五,所以他很淡定。他继续跪在座位上,挺着肚子说:“哎,有一把力气,你这身子恐怕只有百把斤重,两个你这样的人也只有两百斤,在农村干体力活儿的小伙子,哪个抱不动两百斤重的东西啊?”说着扑下身子。
刘立丽看曹二柱没吴世镇体积大,可感觉比吴世镇有压力,她问:“哎,你有多重呀?”
曹二柱搂紧刘立丽说:“我的身子并不是太重,只有一百三十多斤,唉,经常劳动锻炼,能跑,能跳,像陈助理那样的家伙,摔倒他,真不在我的话下。”
刘立丽心里想,吴世镇容量大,可他的肉不结实,都是肥肉,并没有那种承重感,而曹二柱身体相对较轻,可他的肉都是像砖头一样的精肉,有冲击力,动感强烈,能让自己产生飘逸感,他只要一用力,他的身子的重量都增加了,能让自己身子下沉。她伸手摸了摸曹二柱的大块肌肉,真感觉得出来,他浑身有力,她说:“你这体重正好,再重就跟死猪一样,虽然有重量,但没压力……”
这时,从土路上迎面开来了一辆家用三轮蹦蹦车,声音很大,动静不小。
刘立丽瞪大眼睛,伸长脖子朝车外看了看,她吃惊地看到驾驶室里忘了关窗户了,她赶紧拍拍曹二柱的身子说:“不好,有人开着拖拉机过来了,天啦,我忘了关车窗呢!”想让曹二柱去关车窗。
曹二柱已经和刘立丽进入了实质性阶段,不想离开刘立丽的身子,他说:“没事儿,你尽管躺着,我们乡下人可没你们城里人无聊哩,再说,我们农村人认为,看到这种事儿不吉利,会走霉运的,你放心,没人关注我们的。”
刘立丽也感觉爽得要命,她听信了曹二柱这话,也就没有再要求起身去关车窗,而是把眼睛闭上了,心里说:就是天塌下来了也不管了,有高个子顶着哩!
做梦也没想到是,这个开三轮车的人并不是什么正宗的乡下人,他的父辈趁着改革开放的春风从农村跑到了城里做起了生意,是先富起来了的那批人,他们在城里买了房,安了家。他是在群峰县城里长大的,好多农村的民风乡俗父母没有带到县城里去,他们没有能影响城里人,反而被城里人同化了。再加上做生意太忙,没有时间对孩子进行传统教育,有些忌讳还没有时间告诉他。他是县城里菜市声里杀猪卖肉的年轻屠夫,从父母那里学会了短斤少两、以次充好等投机取巧的做买卖的手段,赚钱赚得是腰包里是鼓鼓的,长得脑满肠肥。手里有了几个闲钱,便变成了性情中的男人,喜欢干一干偷鸡摸狗的事儿,特别热衷于男女之事儿。
年轻的屠夫在采市场收了肉案摊子,便开着三轮蹦蹦车到乡下收购大肥猪,遇到漂亮的留守妇女他还打过主意。他用金钱开道,还有过成功的案例。他开着三轮蹦蹦车,速度很快,他看到路边停着一辆小轿车,他怕擦剐着了,会和别人扯皮,就减慢了速度,没想到走过这小车时,他意外发现这小车的车窗没关,出于好奇,他朝窗内看了一眼。
屠夫不经意一看,便看到了驾驶室里乱七八糟地丢着女人的衣服,更让他心惊肉跳的是,他还看到了彩色的文胸和肉色的小裤衩,不用猜,就知道车里的狗男女是在做什么了。
妈的,搞车震不关车窗!屠夫把车开过去了,可又情不自禁地挂倒挡退了回来,还伸长脖子往车里寻了寻。我的天啦,在后排座位上,真有不堪入眼的一幕,只见一个男人搂着一个光屁股女人,男人面朝下,大腚子朝上,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到他的后脑勺。女人的脸蛋儿看得清楚,妈的,真漂亮!还看得着着浑圆的胳膊和腿,不过她闭着眼睛,没有和车外的年轻屠夫对视。
这个年轻的屠夫怎么受得了这种环境的刺激呀,他的哈拉子从嘴角里流了出来,把胸口的衣服就打湿了,他开着三轮蹦蹦车依依不舍的离开时,还不时地回头,不停地望里看,听车里的男女“哼啊哼啊”地叫着,他的心就慌了,脑子里突然出现了空白,竟然握偏了三轮蹦蹦车的龙头,“轰”的一下,后面的一个轮子掉到路边沟里了,屠夫惊得大叫了一声,随着三轮车一起翻了个底朝天。
幸亏蹦蹦车开得很慢,那个屠夫从车上摔到了沟里,被蹦蹦车压着,动弹不了,他大叫了几声:“救命呀,救命啊!”
有拖拉机走过来,但开车的人只是减慢速度看了看,没有管,又加足马力开跑了。
这世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帮了他,没准就赖上你了。
那年轻的屠夫被压在沟里有一会儿了,也没有出手救他,他不停地喊着救命,可就是没人理他。
幸好蹦蹦车轻,还和没水的沟形成了空隙,那年轻的屠夫几经折腾,运气好,竟然从车下爬了出来。更意外的是,他的身子无大碍,只是腿有点疼痛,不过没有流血。他伸手摸了一下自己流着口水的嘴角,看了看那停在路边的小车了,只见小车子还在摇晃,不用说车震仍然继续着。他骂骂咧咧地说:“日他娘,老子翻车了,出了这么大的事儿,那狗男女竟然没受半点影响,还他娘的干得欢快哩!”
曹二柱和刘立丽都听到了那三轮车掉进沟里发出“轰”的一声巨响,也知道那辆蹦蹦车翻到沟里了,不过,他们没有理会,他们的活动正处在那种高……潮之中哩,莫说翻一辆蹦蹦车,就是翻一列火车恐怕他们也不会管的。等他们兴奋过了,爽过了,心满意足了,坐起身子赶紧穿衣服时,才看了看那辆翻在沟里的三轮蹦蹦车。
那个年轻的屠夫也不怕事儿,有气没地方撒,他爬到公路上,往刘立丽的车后走过来,还用脚踢了一下车子,大声骂了几句脏话。
曹二柱和刘立丽的格斗已经结束了,他们正快速穿着衣服。
曹二柱看那年轻的屠夫挑衅想闹事儿,准备下去教训他,被刘立丽制止了。她加足马力,开上车就快速离开了。
曹二柱伸长脖子看着那个屠夫站到路中央,瘸腿走了两步,他笑着扯着嗓子喊:“小样,你看撒,让你看,嘿嘿,这种事儿是能随便让你看的吗?嘿嘿,看了就要倒霉的!幸亏你开的三轮蹦蹦车,要是开着大卡车,恐怕你就没命了呢!”
车开到居民点外停下了,刘立丽严肃地说:“曹耀军,我们两人的关系从今天起,结束了,虽然我吃了亏,但我不怪罪你。这次车震,是我送给你的分手礼,我们以后见面,就只是同事关系了。”
曹二柱看着刘立丽,他一下子愣住了,先会儿的兴奋劲儿全没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打开车门下车,慢慢往家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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