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凭你们也是我们的对手?”
刀疤脸不屑地瞧着齐诚说道,“你要是识相的话就乖乖放下刀,然后把你的命交给我,这样咱们都省事!”
原来是想杀他啊!
齐诚冷笑道,“你想杀我?三贼何时只图命不要钱了?”
“谁说我们是山贼了?”
刀疤脸忽的变了脸,原本还嬉皮笑脸的人此刻整个人都散发着满身的杀气,齐诚眼神微闪,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这荒郊野岭的他们又走的急,怎么会这么巧碰上了不是山贼的山贼呢,就好像他们一早就知道自己会从这里过而专门等着他一样。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齐诚厉声问道,“你们不是山贼又是谁?可是冲着我来的?”
“哈哈,桓王殿下终于明白过来了吗?我们确实不是山贼呢,让你失望了。”
“你们果真是知道我的。”
齐诚已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就知道会是这样,京城里的那人怎么会愿意他就此回去,不做点儿什么才不正常吧!
“既然是杀我的何必绕那么大的圈子,真真是浪费时间!”
齐诚飞身冲了过来,刀疤脸见状起身迎上,而那边也早就打在了一起,刀疤脸功夫不弱,看样子像是个行家,齐诚料到这次怕是难以脱身,果不其然,他的人很快就死在了乱刀之下,而他也被逼着退到了悬崖处。
“怎么样啊桓王,是你自己自尽呢还是让我杀了你呢?不过不管是哪一种我都是要割下你的人头的,貌似你很值钱呢。”
“是吗?你还真是自信能杀的了我,你既然知道我是桓王就该知道我要是死了你们也难逃一死,就算得了钱又如何,你们有命花吗?”
“不如这样,你跟我合作,告诉我你的幕后主使是谁,你想要多少钱尽管开口,多少都没有关系。”
“别浪费时间了。”
刀疤脸没有要跟他谈的意思,神情不耐烦地他慢慢朝齐诚走来。
“不会有人来救你的,桓王殿下,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呢。”
“休想!”
齐诚余光瞥了眼身侧看不到边的峡谷做了最坏的打算,他一王爷就算是最后非死不可也绝不会被这样的人杀了,更别说身首异处了,他是皇子,也是很有可能会登上皇位的人,怎么能受这样的屈辱!
他不会死的,他望着峡谷把心一横,就在刀疤脸差一步就要杀死他的瞬间他猛地跃起跳下来悬崖。
他不会死的,他一定要回去,要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个世上不止有太子齐煜,还有他齐诚!
听雨轩,瑾兮挪到了没有受损的偏殿等待着出嫁的日子,自打知道了自己要嫁给齐煜后她就脑袋空空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唯一能够商量的人也不在京城,递出去的信也有三日了,可是也不知道送到没有送到。
这天她依旧在发呆中消耗着时间,却忽然听到小宫人说李纯儿来了,瑾兮一愣,转过头便瞧见李纯儿巧笑着朝她走来。
“瑾兮,恭喜你啊。”
李纯儿说的真诚不是有假,瑾兮糊涂了,
“你不生我的气?”
一句话把李纯儿也给问糊涂了,“为什么我要生你的气?”
“因为我要嫁给齐煜了啊。”
“这……”
李纯儿微微皱眉觉得甚是好笑,见瑾兮苦着脸她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哈哈,那又如何?你嫁给他我为什么要生气啊,相反我还很替你高兴啊,其实我一直觉得太子殿下对你有所不同,可也说不上来具体的是什么,如此也好,你们般配的很。”
怎么跟她想的不一样啊,瑾兮疑惑地看着她问道,“你不是太子妃的人选吗?如今成了我,怎么看你才是高兴地那个。”
“我当然高兴啦。”
李纯儿将自己带来的食盒打开拿了块点心给她,而后自己也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其实喔跟太子的关系并没有像你们想象的那么亲近,虽说我们也是沾着亲的,可你也看出来了,他跟那个林雨烟才是走的近呢。”
“皇后娘娘的确是将我一小看成是太子妃的人选,可奈何太子不喜欢,我也不喜欢,只是碍于情面我不得不找去太子殿下,现在好了我也不用装的辛苦了,皇后娘娘也不会再逼迫我了,毕竟这婚事是皇上定下的,就算是皇后也没有办法抗旨不尊啊。”
“只是。”
蓦地她顿住,有些欲言又止。
“你我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瑾兮白了她一眼道,“你担心跟我走的近了皇后娘娘不高兴?”
“不是的。”
李纯儿摇摇头,眉宇间依旧不展。
“是林雨烟。”
“林雨烟喜欢太子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当初太子迟迟不松开说娶我想必也有林雨烟的因素在,她那个人你是见过的,这知道了你是太子妃后怕是不会就这么算了的,我怕你以后受她欺负。”
“欺负我?”
瑾兮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好笑道,“谁敢欺负我?我可是会欺负回去的,再说了,这是圣旨,谁敢违抗,她就算是再不满也闹不到我这里来啊,她该去找她的青梅竹马太子殿下去哭诉才是,我才懒得理呢!”
“你呀。”
李纯儿最是喜欢她这欢脱的性子,虽然与她截然不同,可是她们偏偏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了,也许这便是缘分吧。
两个人打闹了好一会儿,听雨轩也难得的传出了笑声,不过她这里却来了个不速之客径直闯了进来。
“凤瑾兮。”
林雨烟很是恼火的推开了要拦住她的宫人瞧着坐在一起说笑的两个人。
“李纯儿,你也在!”
她们的关系看起来很好的样子,可都是围绕在太子殿下身边的人,那就是她的情敌,她可不喜欢!
“呦,什么时候这宫里可有由外人自由出入了。”
瑾兮不屑地瞥了她一眼说道,“来啊,轰出去。”
“你敢。”
林雨烟从怀里拿出了一块儿令牌来,“我有太子殿下的令牌,当然可以自由出入皇宫!”
拿着鸡毛当令箭,瑾兮悄然递给一旁小宫人一个颜色,后者会意随即退了出去。
瑾兮懒得同她客套,径直问道,“你来有什么事?我跟你好像不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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