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一脸镇定冷漠，沈佳人知道了，他们是再也回不去了。
“好，我知道了。”是她想多了，对啊，他们已经没法做朋友了，之前自己不也是这么对他说的吗，怎么到现在自己又想要他还能好好地和自己说话，至少不会帮自己的仇人。
顾之衍走了，沈佳人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封琛也没有问，这件事如果她想说，一定会告诉自己的。
“走吧，我们去接何盼盼还有你干妈。”封琛知道对沈佳人来说，他们有多重要。
直到上车，沈佳人才悠悠地说看一句，“封琛，我好像做错了，好像伤害他太深了。”
封琛摇头，“你没做错，你只是知道你在做什么了而已，佳人，我不许你多想。”
可是她知道，她确实做错了，或许当时自己不那样说，顾之衍不会变成现在这样，她已经不介意他去帮陈璐瑶了，介意的是他眼中没有了的温暖，是她让那份温暖消失了吗，一个人的温暖消失，是要多痛苦。
封琛将她的脸捧着，说道：“我不许你在想别的男人，那是他的选择，或许你以为他变成这样是因为你，可是我知道，顾之衍从来都是这样的，之前他对那么好，是因为他对你还有念想，现在，这个想法断了，所以也就变了，其实在其他人看来，他还是他。”
是这样吗？沈佳人迷惘了，“即使不是我，他也会成这样？”
“是的，你相信我。”
她点了点头，封琛点了点她的额头将她放开了，沈佳人陷入了沉默，她知道不是，或许顾之衍之前对别人没有对自己那么温柔，可也是一个温柔的人，可是她不想再让封琛担心，她给不了顾之衍想要，如果再回到以前，对顾之衍来说也是一种伤害。
顾之衍说的没错，他没有对不起任何人，是自己不能接受他的改变，可是自己又有什么资格不能接受呢，那毕竟是顾之衍的人生。
何盼盼带着何玉来北京，这还是第一次呢。
一出车站，就有车停在了她们的面前，何盼盼的电话就响起了，是沈佳人打来了的。
“盼盼，我让人去接你了，我现在出去不方便，你看一下车牌号对不对。”然后就说了一个车牌号。
“对了对了，行啊，佳人，你现在可以啊，还能让专门的司机来接我们了。”
何玉打了她一下，“人家好心来接我们，你怎么能说人家是司机呢。”
母女两个上车后，何玉出于自己的礼貌，一直对司机说师傅。
何盼盼笑了，在手机里一直和沈佳人聊天。
沈佳人是回到了卫家，因为秋若怜很想见何玉和何盼盼，再加上为她们准备的住处离卫家比较近，原本秋若怜是想让她们住在卫家的，可是何玉不肯，说是打扰，也怕住的不自在，所以最后就确定了住在附近的一个房子也是卫家的房子。
先把东西放到房子里，再去卫家。
沈佳人看到何玉和何盼盼，别提多激动了，直接跑过去抱着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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