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奔中的方白衣将梅吟雪颠得格格娇笑,一双高耸的在方白衣背上轻轻的碰触着。方白衣觉得一股冲动自心头升起,不由得扭过头去望了望粉面如花的梅梅吟雪,梅吟雪也是控制不住心头狂涌的情意,轻轻的方白衣颈后吻了一下。那温软的嘴唇触碰到方白衣的颈后时,方白衣如触电般猛的一下颤抖,一股冲动再也控制不住。
猛的一下顿住脚步,将梅吟雪抛向空中。轻舒双臂接于怀中,望着怀中玉星眸半闭,吞气如兰的玉人儿,方白衣再也忍不了狂发的情欲。拂了一下梅吟雪那遮住额头的黑发,轻轻的凑上双唇吸吮住如触电般轻轻颤抖的梅吟雪那樱桃般的红唇。
一切显得那么自然,梅吟雪双臂轻轻的搂住了方白衣的颈后,两个人如饥似渴的狂吻起来。正在二人陶醉在情意之中时,方白衣的轻轻扩散在身周的天罡真元突起感应。
“呵,哥们儿。挺大胆的啊,这么些人看着也不避着点儿,哟!好漂亮的妞啊。”公鸭般的嗓音惊醒了正在热吻的两人。
梅吟雪轻轻的一纵身从方白衣的怀中跳下,仔细的打量一下来人。只见一个身穿黑色衬衫,下穿名牌休闲裤的小伙子领着几个人站在三四米外,不坏好意的看着梅吟雪发呆。
那小伙子嘴上叼着一根镶着金边的香烟,微微的晃动着双肩,笑道:“妹妹,怎么样。跟着哥哥玩两圈如何,他妈的跟着一个土包子有什么出息,哥们有的是钱!”
其实方白衣现在的穿着并不算土气,只是与这小伙子一比显得很一般罢了。本来方白衣曾经买过一身名牌,不过在恶战五煞的时候被损坏了,一直也没有功夫再买一身。
梅吟雪看这小子那流里流气的样儿,气不打一处来。小巧的鼻子轻轻翕合,极不满的哼了一声:“哪里来的小子,你是谁?不要脸!”
“嗬,你竟然不知道我是谁,在黄浦江两岸打听打听。老子这一身衣服就是标志!”说着这小子吐掉了嘴里的半截香烟,从怀里又摸出了一根叼在嘴上。旁边一个黄毛小子满面陪笑的掏出打火机凑了过去,给他点烟。
方白衣最不能容忍得就是别人看不起他,刚才这小子说他土包子的时候。他几乎就要动手给他个厉害看看,但看着梅吟雪先开了口,心知这调皮的小姑娘要给几个小子一点颜色看看。
梅吟雪的眼珠转了几圈,满布阴云的面容一敛娇笑道:“哟,哪你是谁啊,能不能说出来听听一听啊。”
“嘿嘿,小妹妹。老子就是黄浦江两岸有名的何三公子,怎么样有没有兴趣跟着哥去,玩一玩儿啊!”
“何三公子,哼,没有听说过。”梅吟雪的面色突然一变,语气也变得冷厉起来。
何三公子绕着梅吟雪转了一圈,看着梅吟雪高耸的胸脯,曲线分明的侧线,如花的娇面。轻轻的拍着手,显得心痒难挠。
“小丫头,挺横的吗。跟着哥哥混,自然有你的福享。”说着这小子猛的探出手去,要去抓梅吟雪那一双高耸的。
梅吟雪眼中煞芒一闪,但还未等梅吟雪动手。方白衣早已经看不下去了,一个抢步上前探手抓住了这小子腕子。方白衣现在是什么人,那可是当今道门的第一流人物,真元力宏厚无比。虽说他没有使出多大的力量,但这小子已经禁受不起,耳中只听得“格勒”一声轻响。
这小子跳起多高甩着手,边蹦边喊道:“哎哟……”旁边的几个人急忙凑过来问道:“大哥,你怎么啦。”
何三公子气急败坏强忍着疼痛,狂嚎道:“他妈的,你们还看着干什么。还不给我上去打,给我照死里揍,哎哟,我的手啊。”
这几个狗腿子不容分说,一拥而上便要对方白衣下手。但方白衣那里容得他们近身,嘴里喝道:“该死的东西,不知你们平日里如何欺压得别人,今日让你们重新做人。”眼中紫芒一闪,杀意已动。不等镇天环出言阻止,方白衣已连连提起几个小子凌空抛起数十米高。
“啪啪”几声悠长的惨呼伴着烂肉般的声音,几个小子眼见得摔得骨断筋折,魂归地府去也。
那何三公子一见此状几乎要尿了裤子,心中叫道:“天爷,这家伙是什么东西变得啊。扔人跟扔个小鸡似的,乖乖……快溜吧。”
何三公子眼珠乱转双膝一软跪倒在:“哎呀,大哥大姐,大爷奶奶。我……我有眼无珠,不知道冒犯了两位,请二位手下留情放过我吧。”
方白衣哪里听得进去,虽然耳边不时传来镇天环的提醒,但不管不顾抢步上前一把揪住何三公子的衣襟,双臂较力呼的一声将这小子凌空抛起上百米远。
何三公子在空中手刨脚蹬,如风筝般飘飘荡荡眼见得将要步那几个小子的后尘。哪料得就在方白衣心头突生感应之际,一道暗赤色光华自黄浦江左岸射出,只一刹那间这道剑光裹住何三公子绝尘而去。方白衣却觉得这道暗赤色光华颇为眼熟,细思之下猛然一省。这道剑光正是曾经用散元魔铃暗算自己的欧阳天南所用的红鳞飞剑,不过他怎么跑到上海来了呢?他和这何三公子又有什么关系呢?
正在方白衣疑问重重之际,梅吟雪却在旁边气得恨恨的用脚将一颗石子踢入江中。
“真没想到,这样的杂种居然还有魔门中人相救,也不知道刚才那道剑光是何人所御。”
方白衣摇了摇头笑道:“看来,这小子是命不该绝。”两人本来满腔柔情蜜意,却被这何三公子搅得心情一落千丈。此地即出人命,梅吟雪与方白衣为免麻烦便急速的离开了现场。
听着远方急速传来的警笛声,已经远在数里外的梅吟雪与方白衣对视而笑。方白衣尢自气咻咻的道:“这几个小子真气死我了,看到他们那德性我就气不打一处来。也不知道他们平日里是如何欺男霸女的,不知道有几多良家女子坏在这何三公子的手上。”
梅吟雪也是气得鼻翼扇动,不住的将身边的石子投入江中,恨恨的道:“这几个小子如此可恶,真应该让他们形神俱灭,永不超生。”
镇天环在方白衣的脑中惨道:“好狠的女孩子,让他们重新投胎就已经是开了杀戒了。居然还想让他们形神俱灭,虽说这几个小子不是东西,也不能如此对待他们哪。实在是有违道家的宗旨。”
方白衣心中隐隐觉得自己适才出手也委实太重了一些,眨眼之间数条人命丧在自己的手上。方白衣内心深处也觉得深为不安,他毕竟不是好杀之人,当下暗暗告诉自己以后可不能再这样随意出手杀人了,就算他是恶人也应该试情节而定。
两个人正在懊恼之中,忽听得黄浦江的对岸一处地方隐隐传来闷雷般的声音。二人急顺声音来处望去,只见一道七色光柱犹如龙卷风般冲天而起。
梅吟雪见到这光芒四射的七色光柱惊道:“天雷诀!是我明心剑宗的天雷诀,看这道光柱如此粗大。一定是我爹施出的,难道我爹他出了什么事吗?”说到此处梅吟雪紧紧的握了一下方白衣的大手,方白衣耳听此言也是心中一动,难道梅老伯遇到了什么麻烦吗?
看着梅吟雪关心着急的样子,方白衣开导道:“吟雪,不必担心。你爹爹身为护国剑宗的盟主,想必还没有人能够在他面前讨得了好去。我们这就赶去看看!”
说到此处方白衣一手扯了梅吟雪,运用金身御剑之术,只见一道金色长虹在黄浦江上横跨而过。正在江边散步的人们如何见过这等奇观,自又是一阵大呼小叫。
且说梅凌霜冲出大厅之后,柳步云紧随其后,在柳步云察言观色的安慰下。怒气渐息,但却对那方白衣更加厌恶。不过由于还要对付已经查明藏身处的忍者,所以梅凌霜只好暂且将此事放下。
等到入夜之后,各门各派均已准备就绪。梅凌霜派柳布云叫起了正在大厅内养神的一贫道长,一行百数人遁起剑光直奔黄浦江二号码头的七号货仓。这么短的距离还是一瞬而过,梅凌霜当先落下剑光,只见这七号货仓内静悄悄的空无人,一股若有若无的雾气在微微飘荡。
心知日本人已经在这货仓周围布下遮掩一般人的阵法,当下梅凌霜与一贫道长集合了其他剑宗的同辈高手,一共九个人在日本人的阵法之外又布了一层更为奥妙的九转大阵,以免等会斗起来的时候惊扰俗人。
他们刚刚布下九转大阵,货仓内的日本人已经知道外面来了大批的中土剑宗人物。梅凌霜等人只听得雾气之中突然一缕缕又尖又细的声音传出:“哈哈,各位都是中国杰出的法术高手,想必不会被我们伊贺谷的青木阵所阻。”这语声犹如细针一样直刺诸人的耳鼓!
梅凌霜哼了一声面罩寒冰,一扬手一道法印打出。梅凌霜虽然不知这阵法的名称,但他毕竟是道门先辈,修为功深对这阴阳五行之说那自是不在话下,只在一瞥间已确定这青木阵的阵眼所在。
梅凌霜刚才所打出的正是破阵使用的法术‘破幻法’,这道法印正击在青木阵的阵眼处。只听得货仓内一声闷响传来,接着青光连闪。本来空无一物阴暗之极的七号货仓,在一刹那间灯火通明,显出了隐在青木阵中的本来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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