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嘉树大脑轰的一下,彻底空白!
她什么时候摸他大腿了!
这腹黑的男人,分明是他让她帮他在口袋里掏钥匙!现在怎么变成她偷吃他豆腐一样?
“靳司寒!你、你无耻!”
压在她上方的男人,视线灼烫的盯着她,声线低沉的开腔:“在一个男人腿上摸来摸去,你不知道意味着什么?”
“……”
男人过于露骨的话,令林嘉树小脸绯红。
这就是靳司寒给她挖的大坑!
林嘉树伸手推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涨红了小脸,赌气道:“你起来……我那是帮你拿钥匙!”
好重……压的她快喘不过气来了。
可靳司寒根本没有要放开她的打算,“你惹得祸,你不觉得你有义务帮我灭火吗?”
“我不觉得……哎!靳司寒……你!”
可她拒绝的话还没说完,男人修长的大手一把扣住她细白的小手,往身下探去!
嘉树彻底懵了!
她脸红的滴血,“靳司寒我不要……”
可她的声音哪里有半点的坚定,有些紧张的音色落在靳司寒耳朵里,倒更像是欲拒还迎!
男人滚烫的呼吸贴在她耳边,声音喑哑至极,“林嘉树,你惹得火,你不负责灭火,谁灭?”
“……”
嘉树头皮发麻,怎么也挣扎不开。
她羞恼的快哭了,靳司寒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她连忙提醒,“手机、手机响了!”
可男人根本没有要停下来的打算,吻着她的耳垂道:“别管它。”
“……”
可那电话响了许久许久,像是不罢休一般,林嘉树又一直提醒他,靳司寒再好的兴致也被浇灭了,男人冷黑着脸色,皱眉望了眼搁在茶几上的手机来电,亮起的屏幕上正跳跃着三个字——方俊河。
林嘉树也看见了,水眸盯着他,提醒了他一句,“是方医生……也许有重要的事情找你……”
靳司寒黑眸一深,忽然松开林嘉树,拿起桌上的手机,便径直往阳台走去了。
嘉树连忙起身坐在沙发上,绷着的一口气,终是长长的吐出来。
她偷偷往阳台看了一眼,靳司寒正背对着她,打着电话,应该是跟方医生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在聊,否则这男人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的。
嘉树蹑手蹑脚的起身,赶紧趁机逃出了屋子。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今晚在浴室,她已经被靳司寒吃干抹尽好几次了,难不成还要跟他翻云覆雨?
他们已经离婚了。
嘉树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自己这个事实。
给自己一次放纵的机会还不够吗?
难道还要再来第二次,第三次吗?
她清楚的知道,她对靳司寒的抵抗力到底有多少,若是她一度沉沦,只会再次丢了心,赋予靳司寒再次伤害她的权力。
她不想再经历那样撕皮削骨的痛意了……
逃出靳司寒家后,楼道窗口的窗户大喇喇的开着,外面的冷风吹进来,将她一身的燥热一瞬冷却。
她站在风口处,吹了许久许久的冷风,凌乱的情绪平静下来后,才进了自家屋子里。
……
这边,阳台上,靳司寒接起方俊河的电话后,蹙眉问:“是不是dna报告结果出来了?”
电话那边的方俊河点了点头,“的确出来了。”
靳司寒开门见山的问:“我跟小咕噜,究竟是不是父女关系?”
方俊河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开腔道:“dan鉴定结果显然……不是。”
靳司寒握着手机的长指,微微一紧,连心脏处都剧烈收缩了下。
“你确定没弄错?”
靳司寒几乎已经认定了小咕噜是他跟林嘉树的女儿,可这个dna结果,却与他预料的背道而驰。
“结果刚出来时,我也怀疑了很久,可我确定以及肯定,化验结果不会出错。司寒,你跟林嘉树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还是说,她真的……真的有过其他男人?”
方俊河是冒着生命危险说出这句话的。
靳司寒什么性格他了解的很,靳司寒若是不在意的东西,也就算了,若是靳司寒无比在意的,这男人压根不允许别人染指半分。
林嘉树于靳司寒而言,就是这样一个存在。
即使那个女人,三年前与靳司寒离婚了,可靳司寒潜意识里,依旧把林嘉树当做是自己的女人。
何况,靳司寒在还没化验dna之前,就已经非常坚信小咕噜是他的女儿这件事,现在的结果,相当于狠狠扇了他一巴掌,靳司寒会息事宁人?
此刻,电话那边沉默着,方俊河却能感觉到冷肃杀意!
方俊河忍不住开口道:“司寒,既然小咕噜不是你女儿,你还是放弃林嘉树吧,你难道能忍受的了自己养着她跟别的男人生下的孩子?”
靳司寒是喜欢小咕噜没错,可是,靳司寒现在已经知道自己跟林嘉树的过去了,并且他极有可能又重新爱上林嘉树了,这个时候,让他去接受林嘉树在三年前跟别的男人生下的孩子?
而三年前,林嘉树刚跟靳司寒离婚,就火速怀上其他男人的孩子,更是靳司寒不可触碰的雷区。
这意味着什么,方俊河即使不说,靳司寒那么精明的人,难道猜不出?
若是这份dna报告没问题,小咕噜也真的不是靳司寒的亲生女儿,能说明什么?
只能说明,林嘉树在三年前,极有可能是婚内出轨,绿了靳司寒。
靳司寒攥着手机,久久未语,直接挂掉电话,沉冷着脸色大步朝客厅走来。
可客厅里,哪还看得见林嘉树的身影。
靳司寒咬了咬牙,一脚踹上茶几,茶几翻倒,水晶杯砸在地板上,发出嗡嗡的闷哼声。
靳司寒明明发着烧,头晕目眩的,却一夜没怎么睡着。
林嘉树去楼下给小咕噜买了奶黄包,回小区时,在楼底下碰见靳司寒。
以后住在一个小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嘉树想着还是和平相处比较好,于是跟他打了个招呼,“早啊。”
可男人看都不看她一眼,也不搭理她,只冷着脸色往车边走。
嘉树没多想,只以为靳司寒早起脾气差,不爱搭理人。
嘉树想起昨晚他发了烧,情不自禁的随口问了句,“你烧退了吗?你怎么这么早就去公司?”
她这么一问,男人的脚步,忽然顿住,扣住她的手腕子,将她猛地压在车门上!
嘉树吓了一大跳,手里的奶黄包也掉落在地了,“靳司寒……你一大早发什么疯!我给咕噜买的奶黄包掉了!你放开我……”
靳司寒黑眸冰冷凌厉的像是鹰隼,黑漆漆的不见底,看着她的目光有些瘆人,“林嘉树!小咕噜到底是你跟哪个野男人的种!”
他竟然在质问,小咕噜是她跟哪个野男人的种?
他怎么可以这么侮辱她!这么侮辱她的咕噜!
啪——!
嘉树一个耳光直接扇在了他俊脸上。
靳司寒的脸被打偏过去,她这个耳光,打的很重,在男人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红痕,嘉树冷情的瞪着他,“咕噜是我跟谁的孩子,你没资格过问!”
话落,嘉树转身便跑进了楼道里。
可刚进楼道里,她的双眼就红了,垂在腿边的双手,用力捏成了两个拳头。
……
嘉树回到家后,小咕噜正坐在床边,自己穿棉袜,见妈妈回来了,撅着小嘴皱着小眉头问:“妈妈!咕噜只找到一只袜子!还有一只去哪里了……”
小家伙一边嘀咕着,一边在床上翻来翻去的找。
嘉树心不在焉的,没听见小咕噜说的话,小咕噜找不到,扯着小嗓子问:“妈妈!咕噜的袜子呢!”
嘉树这才回神,重新拿了双小袜子,帮小家伙穿上。
抱着小咕噜到餐桌上时,小咕噜坐在儿童椅上,没看见奶黄包,拧着奶白的小眉头问林嘉树:“妈妈,你不是给咕噜去买奶黄包了吗?奶黄包去哪里了呀!”
嘉树一噎,“奶黄包……楼下包子铺今天没做奶黄包,明天再吃,你今天吃奶糊和肉松吧,好不好?”
小咕噜轻哼了一声,但是也没闹小脾气,“那妈妈你明天一定要给咕噜买奶黄包哦!”
“嗯,知道了。快吃早餐吧。”
小咕噜吃的满嘴糊的都是奶糊,嘟着小嘴忽然问:“妈妈,今天我们坐靳蜀黎的车车去上学吗?”
嘉树眉心一皱,“妈妈现在有车,为什么还要坐他的车?”
小咕噜努了努小嘴,小白手抓着小勺子,喝着奶糊,“人家就问一下嘛!”
嘉树隐隐担忧起来。
小咕噜现在这么喜欢靳司寒,可是靳司寒……今早都问出那种话来了,他怎么可能会喜欢小咕噜?
……
一大早的靳氏,像是处于冷藏室一般,冰冻三尺。
蔡森纳闷了,boss怎么一大早脾气这么大?
蔡森小心翼翼的问:“boss,您今早怎么来这么早,没跟林设计师一起吗?”
靳司寒一个冷刀子眼神过去,“我为什么要跟她一起?”
呃……
瞧这架势,又是林设计师惹怒boss了?
蔡森继续冒着生命危险问:“boss是跟……林设计师吵架了?”
靳司寒眉心一蹙,“她值得我这么上心吗?”
“boss,这……”
蔡森话还没说完,靳司寒眼神射了过去,冷到掉冰渣。
蔡森默默闭嘴,他的求生欲在直线上升。
可是,林设计师到底怎么惹的boss这么不高兴?
按理来说,boss刚从巴黎回来,都说小别胜新婚,两人关系现在应该很黏才对,怎么一大早就黑上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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